妇约莫是急着这段日子立威,前前后后将院儿里的丫头换了不少,估摸着是手里没拿到账本和库房钥匙正不安着呢。”童老夫人忽而冷笑一声,“我坐了这后院主人几十年,有什么可稀罕这东西?”说着,童老夫人便叫门外的知语进来,将库房的钥匙和衣本极为厚重的书册个拿了过来。
童老爷闻言登时羞愧不已,“真是为难了母亲。”
童老夫人哼了哼,又道:“这东西是你给了她还是我给?”
“我是不愿再碰着这东西了,省的招惹了一身腥。”
这话便是说的极为重了。
童老爷听了脸色一变,当下便道:“母亲不可如此说,身为后院之主,母亲便是拿着这东西也是挑不出错的。”
童老夫人闻言没有接话,而是沉默了。
屋子内忽而陷入一阵诡异的安静之中。
半晌,童老夫人端着茶盏,看了一眼始终低低垂着首的童老爷,方才开口悠悠道:“你当着这般以为?”
百事孝为先,听闻童老夫人这般说话,童老爷哪里敢有不应的?
连忙点点头,道:“正是。”
“吧嗒。”
童老夫人将掌心的茶盏放下,抬头看着童老爷,“好。”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