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
京城表面之上瞧起来一番平静,似乎没有人因着此事而动摇,只是犹如暴风雨来前的宁静。
汹涌暗暗流动的暗潮,遂未曾显露,却叫人不寒而栗。
“朝中已是有人着手处理了……”
“不,已经动手了。”
……
“母亲,姚府除去前两年与刘府,南阳王走的近,且近些年暗地里帮刘府做了不少事,河北运输船只,海上贩卖私运私盐……等等,都和姚府有牵扯。”
方大夫人闻言一惊。
前几年,姚府与方府也曾议亲。,她只瞧出姚府的外表不如内里的光鲜,怕是银钱周转不好。却没想到与海上私盐有牵扯。
“这段日子,我在国子监听说朝廷上头对这些事情在严打。已经牵扯出了不少人。”方昇严肃道。
方大夫人吸了口气,心惊不已。
贩卖私盐可是大罪,轻则杀头,重则诛九族。
“姚府怎么敢这么做!”方大夫人吃惊道。
方昇摇摇头,道:“母亲知晓姚府嫡长子姚谦也在国子监吗?”
姚谦在国子监?
方大夫人疑惑:“他为何会在国子监?”
姚谦此人并非开始便在国子监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