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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未曾处置?”
童老爷微微诧异之后,便回了房内质问道。
童夫人这几日上上下下的不叫屋子内的下人议论此事,童老爷一直未曾质问此事,她便当真以为对方不知晓了,童夫人一直还在诧异着,府邸之间提亲向来都是要经过主母,可岳阳候夫人却不按常理出牌,她原本只是以为岳阳候夫人与童老夫人去了书信,却不曾想,童老爷略有耳闻,也是知晓的清楚的,瞒上瞒下的这些日子,叫她身心俱疲,此刻童老爷一问,童夫人险些未曾崩溃了。
“妾身也不晓得。”
只是能如此回答罢了,除却此外,她还能如何回答了?
童夫人心有不快,童老爷一脸思索的模样更是叫她心里头和堵了一块儿大石头似得。
童老爷忽而嗤笑一声,看了看童夫人莫名道:“即使如此,为何此事你不曾告与了我?”
他那边也没有确确实实的信儿,继而经了童老夫人一说,他才一清二楚了,诧异之余,这么一想,这几日表面瞧起来风平浪静的模样,每每童夫人这边用膳,也不曾听闻童夫人提起过。
童夫人登时被一口气堵在了胸口,越发的不顺。
她脸色白了白,抬头看着童老爷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