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的手里。
方老夫人皱眉接过帕子,垂首细细瞧看,凝神半日,复又抬起头:“这是什么?”
方大夫人哭道:“母亲,这话儿媳都是不好意思说了。”
“您瞧瞧上头那几句诗句可是男女用来传情用的?”
方老夫人看着那帕子,点点头,“不错。”
“母亲,昇哥儿如今八月就该下了考场了,如何能被这种事情分了心神?”说罢,方大夫人忽而“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儿媳知晓苏小姐是方府的亲戚,可……可……也不能如此不知廉耻啊!”
“你说的是谁?”方老夫人眸中有精光闪过。
“正是慧姐儿的表亲苏小姐!”方大夫人泣不成声,连连辩解。
方老夫人顷刻间便知晓了方大夫人所来为何,便沉默了起来。
片刻,方老夫人仰脸道:“你如何会有这东西?”
方大夫人道:“是苏小姐的一个贴身丫头交予林妈妈的,若不是那小丫头说的真切,苏小姐如何生了坏心要将昇哥儿的名声败坏了,儿媳是怎么也不会信了的。”
闻言。方老夫人垂首想了想,片刻,道:“既如此,这事儿便不能轻易了了。”
锦绣在一侧闻言心中一惊。方老夫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