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锦道:“小姐可要见上一面?”
南琴摇摇头:“不必了。”
恐怕那方妈妈想她是假,想她的荣华富贵才是真吧。
全当了笑料听了,南琴左耳进右耳出,一会儿把方妈妈忘去了脑后。
没过两日,大房这边陈姨娘还真趁着齐御夜宿,使出十八般的功夫缠的齐御身心舒畅之时,两眼一抹泪儿,凄凄哀哀:“大爷是知晓妾的,妾什么都不要,可烨哥儿也是大爷的亲儿,烨哥儿功课也是顶顶好的,人也知礼,那教习师傅却是……”
齐御原本飘飘然的脑袋清醒了一两分,皱眉道:“大夫人公正分明,从未苛待烨哥儿,你为妾者,如何说得这拈酸吃醋的话?”
显然没有被枕边风吹到。
陈姨娘闻此,顿时诚惶诚恐,生怕大爷发怒,不禁哭泣起来,更显得梨花带雨,温婉眉目更显得楚楚可怜。
见陈姨娘哭的这般模样,不满的齐御态度软了软,道:“罢了,待过两日爷亲自给烨哥儿寻一房好师傅便是。”到底是自个亲儿,便是紧着些也没什么。
陈姨娘闻此方才笑开了花,也不哭了。
搂了齐御,娇娇的嚷着‘爷,爷’,两人便又是一番巫山云雨。
第二日,齐御晚间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