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妈前脚走后,方妈妈对着背影便‘呸’了声,小声道:“传话舀我二十两银子,还妄想我记着你好。做什么梦!”
嘀嘀咕咕间,脚下步子一转,朝另个方向走去。
次日,南琴换了一身新裁的浅绿色绣衫罗裙,午后去永寿堂给岳阳候夫人请安。
进了门便见着屋中央放了一盏大鼎。
南琴瞧着很是新奇,便走上前去,待近了身,只觉阵阵凉意,抬眼瞧,只见鼎中盛了满满的冰块儿。堆在一起,周身似是往外冒着凉气儿,屋子确是要比往日凉快许多。
南琴便稀罕起来,伸手要去摸一摸鼎中东西。
一老妈妈忙上前阻止,道:“小姐,被这物着了凉就不好了。”
南琴便稀罕起来,伸手要去摸一摸鼎中东西。
一老妈妈忙上前阻止,道:“小姐,被这物着了凉就不好了。”
闻言,南琴停下手,扬起白嫩小脸道:“姨母可醒了?”
老妈妈点头道:“老夫人早早醒了,在里头等着小姐呢。”
闻言,南琴便快步入了屋内。
只见岳阳候夫人倚在贵妃榻上喝茶。
“姨母!”南琴娇娇喊了声,便跑上前去。
岳阳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