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吃几日调养调养就能痊愈。”
闻言,岳阳候夫人面色方才缓了缓,心有戚戚道:“这就好,这就好。”
夕锦闻此,终是没有忍住泪意滴落下来。
“母亲。”林菀之的声音从屋外传来,只见人进了屋内。关切的看向床榻上的南琴:“琴姐儿可还好?”
岳阳候夫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了声,道:“老天保佑,没有大碍。”
南琴觉得自己脑袋迷迷蒙蒙的,一会似是看到自己的父母,老师同学,一会又看到二夫人对她怒目而视和林菀之带着虚情假意的笑。整个人像是被按在油锅里。
不知过了多久,嘴巴被掰开,灌入一股股苦如黄连的汤水。
咽下汤汤水水后又过了一会儿,才觉脑袋才不那么混沌,整个人沉寂下来,睡意浓浓袭来。
期间。
南琴隐隐约约觉得有不少人来了进,进了出。
不知睡了有多久,只觉时间漫漫。
忽觉嘴唇干燥,口中干渴,便缓缓睁开眼,南琴声音嘶哑:“夕锦?”
“夕锦?”
“小姐,你醒了。”玉弥候在一旁,闻言忙跑过来。
南琴知觉眼中酸涩,干燥。她半眯着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