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半步未曾踏出房门。
她只觉得自己关在屋子里就要发霉了,期间有不少人来看她,简直和展览品没什么区别。
三天后,南琴做了一个决定。
“我们给岳阳候夫人请安去罢。”南琴身披了袍子,散落一头发丝,精神道。
玉蜜闻言慌忙摇头。道:“小姐身子未痊愈,还是歇着好。”
南琴下床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铜镜里自己已经显得有些红润的面颊:“差不多了,再不出去可要闷坏了。”显然忘了自己前几日被人推进水里的事实。
标准好了伤疤忘了疼。
玉蜜担忧:“可是……”
“走吧。”南琴让朝云给自己穿衣,又梳头,换了身浅粉色的百褶纹裙裾,脑袋上戴好花饰。
见如此,玉蜜只好上前给南琴披了件软毛织锦披风。
六月夏日,烈日当头,艳阳高照。
方府一道亮丽风景线。南琴身披厚厚的绒线披风,热风拂过,披风飞飞扬扬,飘飘荡荡。倒也挺特别,前提是忽略穿者脑门上汗的话。
“不是叫你好生休息?”岳阳候夫人一脸责怪。
南琴笑眯眯的,略显苍白的小脸却还是圆润润的,撒娇道:“外祖母,我想您了。”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