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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琴悠然坐在椅上,小手执着一杯茶,缓缓喝着,“且等片刻。”
不到半柱香。
玉弥再次推门而入,急急道:“小姐,刘妈妈愿意说了。”
南琴微微笑起来。
随玉弥起身,南琴走到室外,站在那里。
她居高临下看着痛苦难忍的刘妈妈。
“是二夫人——”刘妈妈痛的气喘吁吁说着。
南琴点点头,叫朝云搬了椅子坐在屋门口听起来。
原来,那日凑巧之下,二夫人的贴身婆子看到方妈妈与刘妈妈起了争执。后来叫住细问之下,知晓原是叫刘妈妈给南琴递话之事。
也不知怎么的,过不几日,房妈妈就亲自找刘妈妈了来,说是有事相商。
银杏,方妈妈,刘妈妈几人一来一去,得了自个许诺后,便准备实施接下来的整个计划。
她们商议好,趁着南琴凑巧在人烟稀少之处,便有了南琴的第一次落水,下手之人是方妈妈,报信通风的是玉若。
不曾想南琴命大,落水后只是呛了几口水,得了风寒。
二夫人已做到这个地步,启肯罢休。
知晓岳阳候夫人的习惯,且自个也不在府中,便趁着岳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