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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琴抬头听着,见岳阳候夫人看着自己,忽而心里一顿,有种说不出的感觉隐隐交杂在心头。
“处理这事儿,你要拐大弯子,又是使唤几个丫头,又是前后忙活。而这些事儿,往往是身后没有撑腰之人才费周折去做的。比如,几个房的庶女。”
南琴闻言垂了首,细细思索起来。
岳阳候夫人又道:“姨母对庶女向来一视同仁,不同正室嫡出,她们若有本事让我宠着,姨母也不介给她们体面,有些心思不大正的,日后找户好人家嫁出去,也算我这个姨母尽责了。”
“可琴姐儿,你不同。”岳阳候夫人话间顿了顿。
“姨母早年识得你母亲,如何温润,温婉的一个女子,她的女儿,早早的去了留下孩子只你一人。”岳阳候夫人说着,眼中有些酸涩。
“只是……”岳阳候夫人又道,“今日之事所得不仅仅是此,还有岳阳侯府,大房,三房,上百口讨饭吃的人。”
“利益牵扯之下,很多事儿,便不会那么单纯。”岳阳候夫人看着南琴忽而一笑,“我不能只考虑你……待你年纪大些,很多事就会看的明白。”
“且——”岳阳候夫人伸手忽而拉过南琴的。
垂首眸子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