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那个毁了容的表嫂马佳氏,现在惠恪腻歪这自己新纳进门的侧福晋,也不晓得马佳氏如何了。
英容挑眉一笑:“前几日就生了,只是你在行宫里,她在京中康王府里,所以消息没传过来。何况生的只是个丫头,康王府也懒得张扬,洗三礼都只是随随便便办了!”
生的是个女儿吗?哦?那可有趣了!便叫半夏去库房拿了一尊青白玉的送子观音来,对英容道:“待到满月之日,烦请长姐替我送过去。”
英容莞尔一笑,连忙应了,又说:“倒是惠恪如今愈发耽于女色,我瞧着他那身子骨虚得只怕风一吹都能倒了!私底下的时候,我还听乌苏福晋说,惠恪竟然服用……那种药!”英容脸色浮现几缕羞赧愤然之色。
嘤鸣一愣,“那种药?什么药?”
英容立刻瞪了她一眼,“不干不净的药!”
嘤鸣顿时明白了,哦,不就是春药吗!!还是古人羞涩啊!
英容急忙啐了一口,“身子都那么虚,竟还……哼!我看他呀,真真是作死!”
可不就是个作死的,原本以惠恪的身子,活个十年八载不成问题的,如今看来,悬了!
嘤鸣呵呵笑了。
“对了,还有一事。”英容略正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