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嘤鸣理了理鬓发。对镜笑靥如花,“是啊,是用来喝的,可是不不喜欢喝玫瑰露,喜欢用来擦身子。怎么,不行吗?”
皇帝齿间发出轻笑,一低头便轻咬在嘤鸣后颈软肉上,轻轻舔舐着。
“你……还有人看着……额?”——擦,刚才还跪了一地呢,才一转眼竟半个人影也没了!!
“没人。鸣儿。”皇帝吐着热气道。如此嬉笑着,皇帝却突然脸上笑容一僵,她看着嘤鸣脚下,突然便将嘤鸣横抱了起来。几个大步走到床榻跟前,将她轻轻搁在上头。
嘤鸣脸色发红,急忙推着皇帝的肩膀道:“那个,我还不满四个月呢,现在不能……”
皇帝淡淡睨她一眼,“想什么呢!朕有那么急色吗?”他指了指嘤鸣那只穿了一双袜子的双足。道:“怎么不穿鞋?冻着脚怎么办?”
嘤鸣不由松了一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才把她抱起来的呀,便笑着说:“地上通着地龙呢,踩着上头暖暖的。”
“那也不能不穿鞋!”皇帝虎着脸道。
嘤鸣面露无奈之色,便揪下脚上的那双鹅黄色彰绒缎袜子,道:“这彰绒很暖和的,而且穿着花盆底鞋很累脚的。”——就算是最矮的一寸的花盆底鞋也累脚,大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