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将怀里哭声渐渐止了的女儿交给早已预备好的乳母,吩咐下去喂奶,他拿起那坠子,凝眸看了一会儿,“朕怎么瞧着有些眼熟……”
皇后亦忍不住多瞧了两眼,旋即眼下一喜,“皇上,臣妾依稀记得,方才在二所殿的时候,大阿哥腰间佩戴了这么一个红翡翠葫芦坠呢。”
“孽障!!”皇帝怒吼着,攥得拳头都咯咯作响了,他也依稀记得,永璜腰间的确佩戴了红色的坠子。只不过,皇帝心下仍然有几分怀疑,永璜和鸣儿无冤无仇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皇后趁机低声道:“皇上,去年大阿哥行刺臣妾,便赖得舒妃用椅子砸伤大阿哥手臂,似的匕首脱落。臣妾方才幸免于难的。”
“难道就因为这个,那孽畜竟——”皇帝气得眼睛都冒火了,“来人!!立刻将永璜给朕押来!!”——若不亲口问问,皇帝如何都不愿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这种事情!
深夜里。大阿哥永璜被从头所殿的被窝里揪了出来,生生给押解走了。
这番闹腾,连二所殿的二阿哥永琏都听见了动静,迷迷糊糊醒来,便问:“出什么事了?”
伺候二阿哥的贴身太监小福子上前道:“好像是御前的人把大阿哥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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