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配在宫中伺候贵人们了。”——只要查出是贾东林开了推迟令妃月事的药,有意蒙蔽圣听,那岳千帆太医的罪责无疑会轻不少,他顶多会承担不查之罪,至多丢掉官帽而已。
宫中险恶,能保全身家性命,已经是难得之事了。
徐院判躬身一礼,便带着岳太医一同退出了偏殿。
令妃身子一软,又倒在了床榻上,她眼中却跳跃起一缕狠毒之色,急忙唤了心腹太监小康子来,咬牙道:“贾东林不能留了!即刻灭口!”
“嗻!奴才明白!”
后殿的正殿中,徐院判一五一十将对令妃脉象的疑惑说了出来,指出令妃脉搏虽似滑脉,亦更像是浮滑脉,且令妃脸色虚浮,亦是外斜寒侵之症状,一句句专业术语,虽然弘历不是很懂,却明白了徐院判的意思。
“你是说,令妃没有身孕?!”弘历的声音阴沉得吓人,脸色也阴森森的。
徐院判跪在地上,不由一个哆嗦。而另一位岳千帆太医,更是吓得砰砰磕头不止,“奴才万死!竟将浮滑脉诊成滑脉,请皇上降罪!!”
弘历嗓音冷若寒冬,“那令妃的月事推迟一月,又是怎么回事?!!”
徐院判道:“回皇上,很多药物都可以推迟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