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你去杀人……真的是林雨箫！？你的主人是林雨箫！？”柳老爷忽切的追问。
“是债主。”白山这就等于没否定。
“林雨箫不是林国舅亲生的吗？怎么会？”但想到自己和柳依依的情况也不是不可能，“那他是人还是……”
“他的情况极为特殊，我没办法多问，小唐也告诉我暂时不要多问。”毕竟白山还是待罪之身。
“小唐？！唐之堂的老板！？”柳老爷要毛了，“你说还有谁是……或者只有谁不是吧……”
“没了，你认识的就他俩，至于荷花桂花水月师太，你不是早知道吗？”白山白柳老爷一眼，这世上哪那么多异类。
只两个，这让柳老爷松口气，“我说你真要奉林雨箫为……债主？要不要我和水月师太帮你去说和说和？”
“怎么？你以为他们只有两个就好欺负，我是承认你比我厉害，水月师太更比你我法力高深，但别说林雨箫，就是小唐你们也不会是他对手，小唐和我说，他的原身正是水月师太的天敌。”白山正色说道。
柳老爷再度吃惊：“他们看出了我们的原身！？”他忽然想起那天衙门里恐＊怖的气息，“那天在梦州衙门施压的，是林雨箫还是唐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