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由着锦书拉着自己走。那道士却不依不饶,朗声问道:“小姐可曾去过即墨?”
说完这话,张成仕便眼睁睁的看着尚宛妗和锦书脚下顿也不顿的走远,正要追上去再问,便听到尚宛妗清脆的声音:“未曾去过。”
“未曾去过?”年轻道士喃喃,眼里的疑惑更甚,“怎么可能?”
然而不等他想更多,他身后的房间里便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等咳嗽声听了,便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长邪,何事?”
年轻道士转身进了房间,关好房门,就看见一个须发皆白满脸皱纹的老人坐在条凳上拨弄一个星盘,上前几步,微微弯了腰,恭恭敬敬的回话:“师父,弟子刚刚不小心撞到一位小娘子,发现她身上……有术法的波动。”
“那又如何?当今朝廷开明,懂术法的人,倒比前朝要多。”
“可是,”张成仕眉头皱得死紧,“她身上那波动,似乎是跟弟子同出一源。可弟子并不记得自己见过她,开口问了,她也否认自己是去过即墨城的。”
这话一出来,老者猛地抬头看向张成仕,嘴里喷出一口黑血,尽洒在星盘上,不顾张成仕的惊呼,惨笑了半晌,才形容疯癫道:“是这样,原来是这样!”
张成仕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