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冷笑。郑琬宜这是在给刘夫人上眼药呢!自己若是没有治好刘轻葶,那就不是真心要治疗刘轻葶了!到时候传出去,自己的名声,还要么?
于是尚宛妗对刘夫人道:“大夫也讲究个望闻问切,宛妗没有见到人,不敢下定论!”
又道:“花朝节的时候轻葶妹妹来我们帷帐找琬宜妹妹,那个时候我看还不怎么严重,夫人不要怪我多嘴,这轻葶妹妹身边的人,怕是不干净。”
刘夫人皱了皱眉:“知道轻葶是被人下毒以后,她院子里的丫鬟婆子,我都已经换过了,只有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奶娘还跟在她身边。”
尚宛妗看了眼郑琬宜,意味深长道:“这样恶毒的法子,下人又怎么想得出来?夫人应该往别处再想想,比如谁跟轻葶走得最近。”
郑琬宜听了她这话,立马脸色一变,后背沁出一层细密的汗来。
刘夫人这会子却没有往郑琬宜身上怀疑,苦笑着对尚宛妗道:“当务之急,还请尚大小姐同我去看看轻葶,别的事情,都容后再说。”
她笑容苦涩,尚宛妗也不好再说什么,一低头,却看到刘夫人松绿色的衣袖上有一块深色的痕迹,仔细看去,竟然是血迹!
不由得脸色一变,问道:“夫人今日可去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