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生野.种的你恶心?”孟承正伸出手指扣住她的颌,俯视看着她,几乎狰狞的冷笑,“别装出一副贞.洁.烈.妇的样,你以为我会碰你?我嫌脏!”
这样的话她已经听了六年,可是每次听见,仍能让她肝肠寸断。
简惜觉得周身发凉,像是被尖锐冰冷的刀狠狠捅进心脏,一比一更重。
苍白无力的笑,举起戴着钻戒的右手,“既然觉得我脏,当初又何必向我求婚?那个时候,是你说你不介意的……”
“你该不会那么天真,以为我和你结婚是因为还爱你吧?”他冷得有些僵硬的脸色,目光寒冽,嘴角带着讥讽,“简惜,我早就不爱你了,从你躺在别的男人身那一刻,我对你所剩的唯一感觉就是恶心!”
简惜的唇边挂着一抹恍然的浅笑,溢满水雾的眸里全是痛楚。却笑得那么云淡风轻,痛到致,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早就不爱你了,从你躺在别的男人身那一刻,我对你所剩的唯一感觉就是恶心!
她的脑里久久响着这句话。
“既然不爱,为什么娶我?”她觉得自己很残忍,心脏已经难以承受那些不堪的话,但仍想一次死个痛快。
看着她灰暗的脸,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痛楚和犹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