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简惜不由得诧异地抬眸看向老。
老轻咳了一声,“怎么,难道我看着很像电视里那种棒打鸳鸯的恶毒婆婆吗?”
简惜脸一红,连忙说,“没有,您一看就是很好相处的人。”
这句话是她的心里话,虽然未和老打过几次交道,但她看得出,萧老和张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
原本还有些绷紧的神经,渐渐松弛了来。
萧君墨将礼盒放在旁边的椅上,老拉着简惜的手坐过去,详细地问她的年龄、兴趣、爱好种种,简惜一一回答了。
听到简惜的职业是医生,一旁和萧君墨说话的吴兆华立马转头说,“医生好啊,我觉得女孩做医生、教师和会计是最好的职业。”
“爸呢?”萧君墨问。
“他啊,这两天不知道发什么神经,脾气特别不好,动不动就发火。”萧老撇撇嘴,“晚上和隔壁家的老王吵了一架,气冲冲地拉着几个老战友出去喝酒去了。”
萧君墨呵呵笑了几声,“爸该不会是更年期了吧。”
“谁知道。”老眼睛瞅着电视,时不时笑两声。
简惜看着几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心里彻底放松了来,两位长辈都很和蔼,很平易近人,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