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最后一秒是他冷着脸疯狂地砍门,身后巨大的一声响,似乎是房间的横梁被烧断了,掉了来,砸中了人,一声惨叫。
滚滚浓烟,她生怕看不清他的脸,将脑袋凑近了一些,再凑近了一些,轻轻地吻在他的脖子上。
简惜迷迷糊糊地想,如果他们就这样拥抱着死去,一瞬间就拥有天荒地老了,多好。
不用去面对那么多是是非非,那些难以承受的深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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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慢慢苏醒,简惜闭着眼睛叹口气。
四肢的反应迟钝得不受大脑控制,身体移动一就是伤筋动骨的疼。闭着眼呻吟了一阵子,她还是咬牙睁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
消毒水的味道和漫天卷地的白色,宣告着这里是什么地方。
病房里空荡荡的,柜子上摆满了玫瑰和果篮,没有掩实的门外有人隐隐的说话声。
简惜轻轻地走出去,推开门,阳台上站着两位医生,皆是表情严肃。
“那主梁被烧断了砸来,真是可惜了,这么年轻就被压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