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笑。
笑她的洒脱，笑她的决绝，笑她的利落，更笑她的高傲。还笑她与她性格上的相似。
笑。毫无介怀的笑。
这一刻，不论她是谁，以后她又是谁，她都是她易嫦曦的朋友。
看着对面的小女孩的笑，九尾天猫愣了，他不知道为何一个小女孩会突然的笑得如此的洒脱。
虽然她的笑容里有着肆虐的讽刺和嘲笑，但不带丝毫的可怜，似乎这一切都不过是他的罪有应得一般。
是的。罪有应得。这一切，他是罪有应得的。
如果，如果当初，他选择了一起拼搏，那么现在的他或许不会苟且，谴责自己百万年。
或许，他会更洒脱。
只是，只是没有如果。
他谴责了自己百万年，希翼了百万年，得到的结果，不过是不责怪，从不责怪，是自己责怪自己，自己不肯放过自己。
但。那又如何，他是他，他是这天道之唯一的一只九尾天猫。
他爱她。
她从不爱他。
她爱的是狐狸。
凤凰从始至终的是一只九尾天狐。
而他不过是这只凤凰的——好朋友。
仅仅是好朋友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