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却是出生阻断了她，只见九爷爷轻笑一声，看向忘情，继续笑着问道：“忘情丫头，我只是想问你一点。”
“您说！”忘情咽口中的话语，低眉顺目的向着九爷爷请示。
“规则是什么？领域是什么？施展出不属于自己能力范围之内的事，又会出现什么事？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问题？”
“这……”一时间，忘情倒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九爷爷，想着这些问题的时候，她的目光情不自禁的锁定在虚空中的易嫦曦的身上，见她在施展出地涌金莲与那劈而来的闪电想对抗时，自己却沉静的站在血莲之上，桀骜的抬头看向虚空中的黑龙的样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过了会，她对九爷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当年我以为，规则是心，心既是规则，领域亦如此。可……”九爷爷说到这里，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当失败了之后，我才知晓，心是心，规则是规则，两者虽有相似，却大相径庭。当自己的能力，也就是自己的心，达不到规则的标准，而去施展规则的时候，带给自己的是无穷的后患，就犹如现在的我一般。”
说完，九爷爷再次苦涩一笑。
说的人是一回事，听的人却是另外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