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疼。
嗯……准确的说,应该是被敲得很疼。被老妈敲得很疼。
很疼。
揉揉额头,无辜眨眼,看着老妈,看着老妈脸上似笑非笑的笑容,看着老妈身侧那嚣张的焚天焰,有些无语。有些无辜。
最后,他有些无奈的开口,看着笑得很狡猾的老妈开口,问道:“老妈,我做错了什么?”
问得很无辜,真的很无辜。
问得很单纯,真的很单纯。
问得很质朴,真的很质朴。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打我?
这是原话。焚天没有问完整。
但也就是如此的无辜,如此单纯,如此质朴,如此清澈的问话,得到了一个同样很单纯,很质朴的回答:“我想敲你,就敲了。这需要理由么?”
这个理由,很强大。
这个回答,很强大。
强大到让很无语,很单纯,很质朴的焚天,很无奈的发现,老妈打儿子,似乎真的没有什么理由。
打了就打了。
更何况,老妈这不是打,是敲。
所以,他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的他,只能无话可说的用他那小鹿般纯真的双眸,凝视着自己的老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