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忘情再次冷笑的重复了一遍,以冷冷的声线对着戒痴,道:“当年我在关口守关,你们可是以大局利益出发的?锎”
这一问,让戒痴脸上顿时留冷汗,湿了额头,湿了袈裟。
他以为忘情不知道这件事。或者说,不知道她守关口的那一件事与他有关,但是现在听她如此问来,可见,她是知道的。是了解的。只是这么多年来,她没有说。从一开始就没有说,就似乎她真的不知道一般。
于是他在刚开始的提心吊胆后,到后来的相安无事,他认为她是真的不知道她守关口与他有关。于是他心安理得的选择了忘却,心安理得的过了那么多平静的念头,直到刚才,他劝她以大局为重的时候,反问了他一句,一句揭开了他的那块遮羞布,让他的错误坦荡荡的暴露在众人面前。
当然暴露在众人面前这没什么。这也不会让戒痴这个一宗之主感到冷汗淋漓,让他不断冒冷汗的原因是忘情知道这件事,而他以为她不知道,并且还在她的面前坦荡荡的蹦跶了那么久。如此城府,如此胸襟,不得不让他佩服,不得不让他在佩服她的同时,感到敬畏。
深深的敬畏。
他不在开口,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资格再次开口。
他不开口,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