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笑意更深,道:“我叫徐折清。”
许折清……
君折清霜,一枝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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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落银眨巴着一双毫无困意的眼睛。
隔壁传来叶六郎不算大的鼾声。
看外头的夜色,漫天的繁星,明日应当是个……是个翻地的好日子……
落银暗自思衬着。
这可不是个简单轻松的活儿,她这副小身板连锄头也拿不动,更不必提去翻新这荒山野岭的土地了。
所以,只能求救于叶六郎了。
反正她种茶的事情也不可能一直瞒去,也没必要瞒着叶六郎他们。
可头疼的是,她该怎么跟叶六郎和月娘解释懂种茶和知道这么多茶叶方面的知识呢?
若要用常理来解释的话,明显是根本解释不通的。
那就只能用非常理来解释了……
落银快地在脑海中构思了无数种不切实际的奇葩借口。
最后敲定的一种,足以堪称奇葩中的恶俗之最。
第二日用早食的时候,落银当即把它说了出来。
叶六郎和月娘看着她的眼神满含惊异。
落银早料到他们会是这种神色,脸不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