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李年走后,她跟在月娘后头便学了些刺绣。
李方氏的身体一天天好起来,心似乎也跟着畅通了很多,再不似之前的郁郁寡欢,人精神了很多。
“方才我去了寨主那里给他送了牀新被子。见他身子似乎还不比前几日……”李方氏同月娘坐在院中,叹着气。
月娘手中正穿着针,闻言亦是心里发酸。
虽说是个土匪头,但在他们眼中,老寨主真的是一个好人。
可惜这一辈子,也没享过福,早前那么多年过着刀尖上饮血,朝不保夕的日子。好不容易可以脱离那种生活了,身子却垮了。
“我这病你都治得好,寨主那病真的好不了了吗?”李方氏问。
“不一样。老寨主那是这些年来积攒来的老毛病,人一老便开始发作了,喝药也只能尽量维持余的日子……”
而且,李方氏的病之所以能治好还是因为南风落银他们寻来了寒石草,若如不然只怕也……
当然,这些月娘是不会跟她说的。
李方氏闻言,眉心的忧虑越发的深重。
落银从房中出来。听到二人这一席话,心里的滋味自然也不好受。
再没什么能比亲眼看着重要的人的生命一点点的消逝,而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