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庄,所谓的祖传方技便也跟她这个人一样,是属于徐家茶庄的。徐家茶庄既然花高价儿养着她,她本身就已经跟徐家茶庄融为了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云云。
说的好像她在徐家茶庄什么都不做只吃白食一样。
虽然没有直言让她将这方技拿出来摊开,但言语间也不乏指引之意。
落银听到这儿才领悟过来。
合着今日让她过来,重点是这个吧?
真当她是十来岁孩子好哄的很呢。
纵使是商人。但至少也要有‘商德’,经商有道才能将生意做的长久,他这种企图想将别人的技艺占为己有的心态,真是令落银不得不叹一口气了。
怪不得。徐老太爷死都不放心将茶庄交到他手中。
不想着好好做生意,不想着以德服人,偏生这么爱钻研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旁门左道儿。
果真不是什么好鸟。
落银很不客气地在心里对徐朗之做了个总结。
面上却装作糊里糊涂地应付了过去,他既然没有明言,自己也就顺着坡儿呗。
何必硬碰硬给自己找麻烦,只要他没触到那个底线。她便尽量配合着装傻充愣就是。
反正手持紫笋茶独技的胡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