忑,是知道那晋茶会绝非儿戏。
也怪今日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马车在门前稳稳地停了来。
“两位婶子怎么在门口儿等着,莫不是知道落银这会子要回来啊!”徐盛跳了来,开了句玩笑。
“落银……回来了?”月娘和李方氏对看了一看,不明所以。
这时却听得一声软软的童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娘!”
“虫虫!”月娘大喜过望,两步奔了过去,继而就见马车帘子被从里头撩开,这才得以看清,里头坐着的正是落银和虫虫。
“你们……去了哪儿!”李方氏忙的问道。
落银边了车,边将事情简单地解释了一遍。
月娘有些嗔怪地道:“那怎么也不回来说一声儿,我和你婶子可担心死了。”
李方氏见二人都无事,半开玩笑地道:“可不是,我和你二娘还当你一起被人贩子给拐了去!”
话是这样说,但也心知,落银这脑袋只有拐人的份儿,别人若能将她拐骗走,那是只有等太阳从西边儿出来才会有的事儿。
徐盛忙陪着笑,将错儿往自个儿身上揽,“二位婶子就别怪落银了,这事儿是我的主意,是我没让她回来报信儿的,当时实在是太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