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落银将头快要垂到了地上,“民女确实已有心上人……然而入宫也非民女所愿,再者说了,陛对民女也不过是一时兴起,您看中的不过是民女与宫中嫔妃的不同之处,可是陛可有想过,民女一旦入宫,为了适应宫中生活,不免也会变得同她们一样——”
落银几乎是提心吊胆地将这番话说完,说完后,大有一种听天由命之势——不管如何,她都不会入宫。且不说她对昭顺帝全然没有那种心思,只说宫中的束缚和勾心斗角,她就避之不及。
那样的生活,绝对不是她想要的。
昭顺帝听罢。只望着她,并不说话。
落银双手攥成了拳,再次鼓起勇气说道:“陛喜欢这朵花不过是因为它现在开的明丽恣意,可一旦它被摘后渐渐枯萎,陛还会愿意看它吗——民女同这花,一样罢了。”
“你是想告诉朕,让你入宫就等同让花儿离开了花枝,会迅速枯萎?”昭顺帝望着手心中可爱明丽的花朵,似是说给落银听,又似在自言自语:“可你怎么确定。朕护不了你?”
落银强自镇定地抬起了头来,声音里带了丝颤意:“陛向来睿智非常,该知道民女方才一番话中的意思——”
昭顺帝看了她一会儿,将她的每个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