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他也知道,徐折清是不可能做出对落银不利的事情来的,可是他一刻不知道真相,心就一刻不得安宁来。
“还不知几时能醒来。”叶六郎的声音甚至带了些请求,“如果徐公子真的知道事情究竟,还请如实相告,到底是谁设计要害银儿!目的又是为何?”
凶手一日不揪出来,他岂能安心!
“伯父,您先冷静冷静……”徐折清委实无法将事情真相说出口,而且他现在满心都在担忧落银的情况,“当务之急,应当是落银的安危……伯父,我想先去看看落银,余的事情……待落银醒了之后,我一定给伯父您一个交代。”
他这两日不去看落银,并不是说不担心,而是无颜面对。
可现听闻她至今昏迷不醒,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叶六郎听他口气笃定,显然又是在真的担心落银,一时间不由地就心软了几分,叹了口气,道:“你去看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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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虫站在落银牀边,望着牀上的落银,他一双眼睛通红,稚弱的双肩不住的抽动着,隐隐发出细小的啜泣声。
“姐姐,你醒过来好,好不好……”他一抽一噎的抹着眼泪说道,“我新学了好多,好多字,虫虫写给姐姐看好不好……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