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中,曾平康朝落银问道。
落银想到他方才在那种情形,意识地挡在自己身侧,便道:“我没事,方才多谢曾公子了。”
“有什么好谢的。”曾平康失笑了一声,岔开了这个话题,道:“我祖父和长孙先生该是已经到明雪亭了,咱们也先过去吧。”
落银点头,和拾香一切随着曾平康朝着明雪亭行去。
而方才那匹失控的马儿,此刻终于被控制住了。
肖月姮已经吓得脸色苍白,精巧的小脸上挂着刚才惊怕之留的泪痕。
“月姮,你有没有伤到哪里?”肖月姮的兄长肖月轩紧张地问着,他今日同几个好友约好在郊外骑马。本是不想带着这个妹妹过来的,可肖月姮坚持要过来,最终是没有拗得过她。
肖月姮此刻似乎才找回了神智来,突然“哇”地一声大哭了出声。扑到了肖月轩的怀中。
余的三名男子面面相觑。
“好了,月姮,别哭了别哭了……”肖月轩向来宠爱这个妹妹,此刻正手忙脚乱地安慰道。
过了好大会儿,肖月姮才勉强可以发声,哽咽地道:“三哥……我要回家……”
“好好好,回家回家,咱们这就回家。”
其中一位男子见状上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