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想必是已经渐渐停了。
雨后格外清新的空气从窗缝钻了进来,将落银初醒的朦胧渐渐驱散。
“哈哈……”忽然耳边响起了两声少年人的轻笑,分外的清朗悦耳。
落银被吓了一跳,蓦然转头望去,却见内室的罗汉床上坐着一个人,他一身锦蓝色的锻袍,略显慵懒的曲起着一条腿,一只手搁在一侧的矮几上支着颌,只这般随意的模样,却自有一番恣意疏懒的风流姿态,眼,他正勾起薄唇含笑望着一脸诧异的落银,说道:“醒了这么大会儿,都没察觉房间里有个人,叶落银你也倒真有你的——”
落银回过神来,白了他一眼道:“你堂堂一个睿郡王,这么随意出入女子闺房,也不知道避嫌——”
“我同你避什么嫌,当年在白头山上也没见你这么讲规矩。”荣寅抬手替自己倒了杯水,边漫不经心地笑着说道。
落银看了他一眼,便坐了起来,倚在牀头问他,“你什么时候过来的?”
看来她睡的真的很沉,房间里来了个人她竟然也不知道。或者是说,她潜意识里对荣寅全无防备吗?
“没来多大会儿。”荣寅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我同肖肖说过了,饭菜等你醒了以后再端过来。”
落银每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