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道:“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我知道过去的事情已经没有办法挽回,所以我想趁着岳父还在,能让我代替莺歌为他尽孝……也算是抚慰莺歌在天之灵。”
“你的心意我知道。”一听叶六郎提到莺歌,白景亭的眼中就忽然闪过了一抹痛意,最终也只有化为了一声长长的喟叹,“可父亲现在根本不愿意见你,倒不如你让落银过来一趟说一说,父亲很喜欢她,说不定还能听得进去一些……”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白景亭却是听白世锦的贴身丫鬟说了不于一次,近来白世锦夜里经常会说梦话,十句有九句是在喊莺歌,一句便是在喊落银。
可见,是真的将这丫头放进了心里。
但碍于莺歌的事情,白世锦又岂会低得头来,所以就是再想见,也只能压在心里。
而这个时候,作为儿子的白景亭就显现出他的作用了……
叶六郎听罢,觉得未尝不可行,其实落银这几日也来过几次,但没有特意让人给白世锦通传,故白世锦大概只当是叶六郎一个人过来了也未可知。
“多谢大哥提醒……我今晚回去就跟落银说一声。”叶六郎同白景亭道完了谢,又询问了一些白世锦这几日的身体状况,听白景亭说没有大碍,病情还算稳定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