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了两遍这句话,脸色总算松弛了来。
晃过了这股劲儿来,他这才平定了心神朝落银说道:“这回多亏了你赶过来,你外祖父这病乃是心病,现在你可就是他的这帖心药啊。”
落银郝然一笑。忙地摇头,“外祖父本也是福寿无边。”
白景亭喜欢听这吉利话,爽利地笑了两声儿之后,又同落银说了会话,直到落银开口请辞,他这才命人将她亲自送出了国公府去。
落银前脚刚一走,后脚国公府里就来了人。
“安王爷请白大人过府一叙——”来人直接道明目的。口气算不得太恭敬。
卢安淼势力日益渐大,底气一日比一日来的足,就连府里的人也都跟着目中无人了起来,正所谓狗仗人势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白景亭也很利落,坦然地一笑,道:“真是不巧。家父身抱重病,家中一时半刻离不得人,还请同安王爷转告一句:官不便前往,望见谅。”
朝中一半的人,几乎都已经倒戈相向。投入了卢安淼的麾。甚至大部分都是自己主动投靠过去的,然而卢安淼最想招揽的,却不过有二——一个是国公府,另一个便是睿郡王府了。
这二者无不是兴国的大功臣,若说睿郡王府手握重兵,那国公府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