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有此理!”叶六郎重重地捶了捶梨木桌,神色愤愤,“我们昨日卖出去的黄金翎不止他陈家一家,怎么就唯独他陈家的少年出了事!想来指不定是他们得罪了什么人!”
“哼,官府只怕是碍于这死者的身份,急于找人立案,好暂时给那陈尚书一个像样儿的交待,便胡乱把罪名安到了我们的头上来!”叶六郎越想越气,口气越发的不善了起来。
看守在厅外的两名官兵听得这句话,冷嗤了一声。
若是没有证据,岂能胡乱安到这叶记的身上去?
真凶到底是谁,他们是不清楚,但他们清楚的是,现在的矛头是直指的叶记。
“爹,您先冷静冷静。”落银皱眉说道,“现的情况,就算是官府拿我们立案交待,但也是因为有着依仗——毕竟死因是出在了我们卖出去的茶叶上头,而陈公子又无仇敌,府中上调查无果,便将过错推算到了我们身上来。”
这种‘推算’的方法,乃是官府惯用的伎俩。
可要怪就怪问题是出在叶家所制的茶叶上。
“那如今该怎么办?面对官府里的人……咱们能有胜算吗?而且现在你二伯还在他们那里。”月娘一脸忧愁地看着落银。
她向来对官府有着巨大的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