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经的古人,闻言心赞同,也是认为此举不妥。
毕竟当日的确已经验过了,此等紧要的事情,怎会出什么差错?
迎着众人的目光,陈衡刚想摇头,却忽然听得一道清越的声音抢在了他的前头发了话。
“陈大人不必急着做决定,若是可以,民女在此之前想说些话给陈大人听一听,陈大人听罢之后,再决定也不迟。”
陈衡朝着那道身影瞧了过来,眼中既有厌恨,却又隐藏着一丝矛盾的欣赏。
是的,想欣赏。
这小姑娘独当一面的气势,令他十分欣赏,若非她乃此案的主心,他大致会对其另眼相待。
可这个假设不成立,事实摆在眼前,容不得他不信。
“你有什么好说的,老夫倒想听一听。”
倒不是他真的对落银的话有什么兴趣,而是在众人面前,这点气度他还是要有的。
“民女想问一问,陈大公子既是中毒而死,那毒发之时应该有挣扎才是,为何房内丫鬟既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陈公子身上更无任何挣扎过的痕迹?”
谢茗蕴徒然一愣。
他犹记得那仵作的验文上清晰的写着:死于柏糜毒,指甲呈青黑色,通身……并无伤痕。
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