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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甫言始终紧紧的皱着眉头。
得了陈衡的允许,仵作自然不会再有任何犹豫,接过徒弟递来的剖尸刀,小心翼翼地为陈甫志剃着头发。
没多大会儿,陈甫志一头沾染着冷霜的黑发就被如数剃了来。
仵作惊呼了一声之后,便朝着谢茗蕴禀道,“大人,死者脑后有伤!”
或是因为自己方才的话得到了有力的印证,仵作的声音略微有些激动。
众人闻听,哄然围了过去。
陈衡站在棺边,瞳孔顿时紧缩了起来。
“大哥……!”陈甫言看清了那伤势,堂堂七尺有余的男儿不免哽咽了起来,而后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棺木上,怒喝道:“到底是谁对大哥此狠手!”
落银喟叹了一声。
月娘看的亦是心惊,出于医者的本能,她不自觉地就喃喃道:“看着样子,应当先是受了重物撞击后脑,再又以利器刺之……”
透过这里似乎可以看到凶手的心狠手辣。
“这位娘子分析的极对!”仵作看向月娘的眼神有些钦佩,而后又了定论道:“陈大公子的死因便是在此了。”
“我……我可怜的儿啊……!”陈夫人已经哭得泣不成声,堂堂一位尚书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