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落银忙地问道。
之前也没听说过曾通玄擅骑艺,这老爷子怎心血来潮去了马场?
想一想他那副发福的过了头的身材,真的摔来只怕伤的还不轻。
“伤着了骨头,但好生养着并不会留什么后症。大夫说少不得要在牀上躺上三个足月——”曾平康说到此处,笑了两声看向落银说道:“只怕等到祖父能牀的时候,正能赶上梅树开花的时候,到时候又好一同去梅园赏景了。”
落银被他的口气给逗笑。
一边琢磨着明日去曾府探望一番,陪曾通玄说说话儿解闷。他这逍遥的性子,让其在牀上躺那么久,真也是一种莫大的折磨。
这厢拾香已经端着四方的朱木盘托着一壶冲泡好的茶水走了进来。
将茶水注入杯中,她捧到了曾平康跟前,道:“曾公子请用。”
曾平康颔首接过。
落银尝了一口,倒是一愣。
这丫头泡的茶竟然是“半年春”。
这茶是这个时空里,乐宁的特产茶,落银此前也未曾尝过,后来吃了一回觉得同碧螺春所差无几。但据说这茶,有个极美的传说,这传说的详细落银早已记不清楚,但隐约记得,这茶乃是被赋予了相思之意。
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