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谢的。”建安侯夫人摇摇头。
顿了顿,她状似无意的朝落银和月娘问道,“不知你们同国公府是何关系?”
这小姑娘同白莺歌相似固然是相似,但她身边这位妇人,却哪里是白莺歌?
而且若真是白莺歌的女儿,又在这国公府里,她回京这几日来怎会一丝风声也没有听到?
这些年来,她也一直在打听着昔日好友的消息,同样是一无所获。十多年过去,差不多也是心灰意冷,不抱什么希望了。
可今日落银的突然出现,再次点燃了她的希冀。
月娘笑了一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合适,便看向了落银。
在这个问题上面,月娘的身份多少有些尴尬,自然还是由落银来回答比较合适。
落银想了想,只得略显复杂的一笑。
这桌上的人个个身份都尊贵的紧,她若在这里自己说出来,定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显得太过贸然和冒昧。
还是由白世锦待会儿亲自说出口的好。
建安侯夫人见落银如此,眼神微微变了变。
“可是有什么不方便讲的?”她心知落银这副模样是不大愿意说,按照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礼仪来说,这问题她本不该再问去,可她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