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建安侯夫人又看了一眼月娘和那粉雕玉琢般的男童,了然的点了点头。眼底藏着一抹感伤。
“这些年来在外头吃了不少苦吧。”
“不苦。”落银笑着摇头,看着一脸关怀不似作假的建安侯夫人,“多谢夫人关心。”
“说什么谢……我同你母亲自幼一同长大,情同姐妹……哎,不说了不说了。”建安侯夫人拿帕沾了沾眼角,笑着摇头。不敢再说去。
“倘若母亲在天有灵,也不想见夫人如此伤怀。”落银对这位建安侯夫人,荣寅的姑母,不觉间存了好感。
况氏暗不屑的撇了撇嘴,再抬起头来却已是一副笑吟吟的模样,道:“夫人难得回乐宁一趟,就别想那些伤感的事情了——夫人快尝尝这道烧鸭,是咱们府里厨秘制的,在外头可吃不到呢!”
建安侯夫人收起伤感,点了点头。
况氏又连忙招呼着其它几位夫人们动筷。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偏偏将月娘忽略了过去。
月娘没什么心眼,没注意到这细节,但落银在一旁却是看得分明。
在座的夫人们自然也瞧得出来,心里明白归明白,面上谁也没表露出来什么。但有了况氏这个‘榜样’,接来的时辰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