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没谈过关于家产的半句话,叶落银从来不问,白世锦更是一句未提。
久而久之,白瑾瑜觉得厌倦了。
“你这孩子!在胡说八道什么呢!”况氏变了脸,斥责道:“怎么就是偷听了?不过就是让你去打听打听,未雨绸缪罢了!”
白瑾瑜瘪了瘪嘴。
“这回铁定是有事儿,昨个儿你爹跟你祖父被一同召进了宫,天黑了才回来。”况氏揣测道:“早不叫人晚不叫人,昨个刚进了宫,今儿一大早就喊了那小蹄子过来……”
白景亭素来不跟她说朝堂之事,但见白景亭昨个回来的时候脸色不大对劲,她旁敲侧击一番,却也未能问出个究竟来。
“那跟我们又有什么干连。”白瑾瑜不屑。
况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她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你难道真的想看她骑到你头上去不成?现在你爹和你祖父什么都不肯跟咱们娘俩说,却跟那臭丫头说,我们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还怎么跟她争!”
白瑾瑜被况氏这番话训的犹如醍醐灌顶。
她可以不去上心所有的事情,但惟独不能容忍叶落银骑到自己的头上去。
……
秋霜院。
“外公这么急着找我过来,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