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拿我跟她作比较!”白瑾瑜一把挥开况氏放在她肩膀处的手,红着眼睛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被宫里的人瞧上了吗!指不定她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作手段呢!”
原来还是因为这个……
况氏暗暗叹了口气,昨日白景亭从太子那里得来的消息,白瑾瑜也已经知晓了。
“现在事情还未定来,你万不能泄了气,你爹不是也说了么,除非圣旨来,不然谁也说不准!”况氏不知是想给白瑾瑜一点希望,还是想再给自己留点念想,“你爹还在给你想法子呢——”
“我不管!”白瑾瑜朝着况氏喊道:“如果我不能做太子妃,倒不如死了的好,总好过丢人现眼!”
说罢,便洒着眼泪跑开了。
“诶!”况氏没能叫住人,只有重重叹了一口气。
若不是有那个小蹄子在,又怎会有这么多的乱子!
想到此处,况氏举目朝着人群中望去,待寻到那道身影,目光即刻就变得凌厉起来。
“师傅,咱们先回马车里去吧。”拾香见落银的脸色愈发不善,本就是带病出来的人,这郊外墓园风又大,不由地担心会加重落银的病情。
“银儿就先回去吧。”白景亭走了过来,对落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