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瑾瑜的哭声依旧在继续,一子里的人心思却是各异。
落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回到家里之后的事情。
“天呐……这是怎么回事……这,这实在是不应该啊!”月娘大骇,觉得无法相信。
在她眼里,况氏也不像是会这么轻易寻死的人,她若是看谁不顺眼,只会想尽办法会除掉对方,而非是委屈自己。
而且近来况氏过得谓是顺风顺水的。
落银也觉得蹊跷甚大。
但横竖跟她无关。白府里有白景亭在,自然是不需要她这个况氏口中的外姓人来操心。
但再如何,明日的哀悼。落银依旧是要照着规矩过去的。
次日早,落银选了一套茶白色的素面衣裙,乘着马车去了白国公府。
算一算,自打上元节的时候她带了礼前来那次,距今已有近两个月未踏足国公府了。
毕竟白世锦走了后,她也没必要日日过来。再加上白景亭承袭了国公之位以后,公务越的繁忙。在府里的时间极少,白家这对母女又视她为眼中钉。她便也不想主动过来招人嫌弃。
被引着来至灵堂,内里的轰动情形远远超乎了落银的想象。
纵然况氏的正妻,终究是女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