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算是确定了叶流风对他存在的敌意。
虽说叶流风这个人平日里也是冷着一张脸,没什么表情可言,但无感和敌意,白景亭却还是分得清的。
可叶流风为何如此?
“不知这镯子有什么问题吗?”白景亭看着叶流风。
叶流风迎上他不解的目光,从怀中将那玉镯拿了出来,而后放在肘边的茶几上,道:“昨日银儿忽发高烧,陷入昏迷,险些就要丢了性命——而原因就出在白大人所赠的这玉镯之上。”
“什么?!”白景亭大惊失色,连忙又问道:“那银儿现在如何了?”
“白大人放心,现在落银已经没有大碍,再静养几日便可醒来。”纪海内心微有动容——任谁都看得出叶流风对白景亭的态度,而方才那句话更是将矛头直指向白景亭,想必白景亭也是觉察到了的,可纵然如此,他第一时间的反应不是去为自己辩驳,而是以落银的安危为重。
“那就好……”白景亭听到落银没事,才算放了心来,想了想,缓缓摇头道:“不可能的,这玉镯怎么可能会害人?是不是弄错了?”
这说出去实在有些荒谬了。
而且这玉镯在白府里这么多年,也没出过什么岔子。
“不是玉镯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