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今天还要奴婢出去问问睿郡王爷的消息吗?”见落银今日没有主动开口吩咐自己,肖肖反倒跑了过来问落银。
落银已可牀走动,六月里的天气温度尚好。她今日着了一身居家的襦裙,外罩着件袖口宽大的绣青藤蔓的月白色绸衣,此刻正在窗的书桌前习字。窗外斑驳的阳光漏在了笔尖上,随着窗外桂树随风摇动的枝叶而跳跃着。
落银将笔一字收了尾,方摇头对肖肖道:“今日不必出去打听了。”
这些日子得来的消息,说什么的都有,她根本是不敢听了。
肖肖虽有些不解,但还是老实地应了。走近了落银身边,朝铺平的纸上看去。她咧嘴一笑,赞道:“小姐的字儿写的可真是好看呢——”
虽然她根本不识字。但好看与难看,她自认还是分的清的。
落银嘴角微微泛着笑,摇了摇头。
习字这件事,提笔落定谁都写的来。可写的好与不好,一来是在于勤加练习,这练就的乃是一个形体;其二便是需要心静如水,成就的是一个意境。
而她这幅字,形体看似无可挑剔,却毁在了一个意境上。
片刻不得消停的挂念,让她无从安静来。
不知远在千里之外的他,此刻该是面临着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