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该到了。
落银欢喜的不得了,即刻就回房换了件衣裳,遂带着丫鬟去了花厅。
“爹!”刚一踏进厅内,落银就喊道。
“银儿来了!”这是李方氏的声音!
真的是他们!
果然,落银刚行进去,就被迎面而来的李方氏一把抓住了胳膊,上不停的打量着,声音哽咽又颤抖,“银儿都长这么大了,都嫁人了……怎么还是那么瘦,是不是累了啊?听你爹和二娘说,你一个人顾着茶庄和好几十间铺!”
“哪有……”落银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仿佛又回到了白头山上和在祈阳的那些ri。
“好了娘,您别吓到落银了,有话慢慢说……”南风走上前来,无奈的笑道。
李方氏这才后知后觉的松了手上的力气,眼睛却还是舍不得移开。
对于落银,说句掏心窝的话,她是当做女儿一样来看待的。
“南风,铃儿。”落银看着走来的夫妻俩,由衷的笑着,又见铃儿手中牵着一位四五岁模样的小丫头,便问道:“这就是木莲吧?”
一身姜黄se绣蝶褙的铃儿对落银点着头,一边又对女儿说道:“快见过你落银姑姑。”
“落银姑姑好……”小丫头怯怯的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