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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脚步声进入病房后,完全没有放轻声音,依旧传来着重重的踏地之声,另我更疑惑的是,靠门的那个人是段允楼安排进来的,进来前被注射了睡眠药物,自然是醒不过来,可是睡在中间的人也是仍旧打着呼噜,放佛根本没有听见有人进来了一般,难道他听不见吗?
我偷偷的从床上探起了头,往门口的方向看去,可惜的是,病床与病床之间,早已被拉上了帘子,帘子虽然不厚,但除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我什么也瞧不真切!眼睛一瞥,我惊喜的发现,在窗的对面,摆放着一台电视,而电视的旁边,正放着一巴掌大的圆镜,通过角度折射,我正好可以看清楚靠门那头床铺的动静。
透过镜子,我清楚的可以看见一个身着白大褂医生打扮的人站在病床门口,就这么直愣愣的站着,手里托着一个托盘,但令人意外的是,这个医生站在病床前就好像入定了一般,丝毫没有反应,放佛被施展了定身术一般,看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忽然医生开始行动了,‘碰,碰’医生双脚迈起,鞋面踩在地面上发出阵阵声响,从医生的走路姿势来看,十分怪异,每一次迈步腿都要抬起很高,就跟……走军步似的。
医生一个转身,正好面朝摆放在电视机旁边的镜子,我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