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隅眼一溜,笑着道:“怎么会呢,别人那是不知道师尊的年纪,只是被师尊的修为所震慑了,才以为你也是那些千百岁的老家伙。我知道您在元婴修士中是非常年轻的,对吧?”
殿青候迷之一笑。
随后程隅旁敲侧击,也没能问出师尊的真实年纪,难不成师尊一个男修也在意年纪之。
在等待剪夫人的大典的这几日,程隅就干脆留在了殿青候的洞府,用师尊的话来是又来霸占他的地盘。花了几天的时间,程隅将殿青候这里的玉简统统都看遍了,他收藏的多半都是关于制符的典籍,倒是让程隅又大开了眼界,许多疑难问题都豁然开朗起来。
直到同行镯传来了拉力,程隅才告辞了殿青候,快速的出了洞府。
“今日是剪夫人的结婴大典,皆是在门派内的高阶修士皆会到场。”古潇与她碰面之后的第一句就是此事。
“若是人多,曲长老又一心躲避,必然不会出现在大典上。但是这毕竟是他道侣的结婴大典,事关重大,他又必然会出现,是么?”程隅这些天也想通了一些事情。
古潇没有否认,只是道:“现在要做的就是在门派里找到曲长老。”
“还得引着他去大典那里。”这看上去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