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忧:真不记得都做了什么噩梦?
朱邪:不记得了,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还很明显,就如我刚才跟你说的那些一样,知道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噩梦,也知道自己在梦里掐腿了。我最后没办法了,醒过来后就回了家,躺在游戏仓里玩游戏,怎么说着也是深度做梦不是。果然,还是这里舒服。
忘忧:朱邪,你最近小心点,不可能无缘无故做这么多噩梦的,不是你最近碰了什么脏东西,就是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总之,绝对是霉运的预示。
朱邪:……姑娘,你没吓我吧。
忘忧:吓你有钱赚吗?
朱邪:我知道了,会记住的。
“小悠,来,啊。”宫少卿殷勤的剥了一只虾递到弥仙嘴边。
只是,你懂的,这小子的剥虾技术真不怎么样,看着那被四分五裂的大虾,弥仙还真不了嘴,而且,她也很好奇,小手臂长的大龙虾,他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吃你自己的。”蓝昭很有威严的说:“吃完我们就走,到时候别怪我们没让你吃饱。”
宫少卿吃的最早,吃的最多,走得最晚,偶尔还嚷嚷着没吃饱。这家伙的胃,连接着一个外太空。
宫少卿看看虾,再看看自己的肚子,再看看弥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