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硬而冷漠。他看着泣不成声的郑秀晶,声音冷淡地说:“郑秀晶,我们可不是朋友,顶多算是见过面的陌生人,把烂醉在街角的你带到宾馆安顿好,我不觉得还需要为你再做什么事。至于你此后遭遇什么,难受什么,我都不觉得和我有关系。况且我也不想和你有关系,所以才抹去记录离开,而不是什么做贼心虚。
还有,你,实话实说,在意识清醒前喝那么多的酒,心里难道没有抱着放纵的念头?又不是叛逆期的高中生,你二十一岁了吧,成年两年了吧?怎么,有敢做的心思,第二天清醒了就后悔了?
揪着我不放,觉得我该对你认错,该给你扇耳光,该让你理直气壮地控诉,好像你是女孩你哭了,我就该诚惶诚恐地给你道歉向你服软,回客厅里跟大家说是我姜直灿的错,是我姜直灿卑鄙无耻,是我该被打,郑秀晶小姐打得对,大家不要怪她啦,一切都是我的责任,是我活该。对吧,我想你应该会很满意我这么做吧?”
姜直灿走到郑秀晶面前,伸手抬起她的脸,盯住她的眸子:“还是说,如果那天我没有给你留下最后一块遮羞布,而是和你一块睡了,你会觉得更安心些?”
一个清脆的耳光骤然响起,姜直灿低着头,鲜血又一次沿着嘴角流了出来。